说罢,梁青绥给温鸣玉使了个眼色。得到那个眼色,温鸣玉上前两步,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梁母的面前,并说道:“伯母,我也是一时魔障,才做出这种恶事。我发誓,我日后定然遵守贤良淑德这四字,再不会做出这般恶行了。伯母,我真的知错了。”
说着话,两行清泪就从温鸣玉的脸上缓缓落下。
梁母也是头一回见到温鸣玉这般模样,心头抉择了会儿,才开口说:“你若能如此,是再好不过的。如今月白也走了,你也无需担心其他的了。今日回去以后,就好好准备嫁衣吧。”
她这话是松口了,梁青绥面上一喜,赶紧拉着温鸣玉起身,让她拜谢梁母,“嫂嫂果真是明理的。婚姻之事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珏哥儿一时糊涂是做不得数的,还是要看嫂嫂。”
温鸣玉拜谢梁母,正当两人欢喜之时,一道微哑的男声从外头传来。
“谁说我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梁母一惊,抬头就看见门口的三道身影。梁墨珏想是刚上好药,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夹袍,一头短发未干,凤目冷冷的扫了温鸣玉和梁青绥一眼,由小怀搀扶着走进了屋中,旁边墨玫也才换好衣衫,跟着他们一块走进了屋里。
梁青绥刚上好药就知道了温鸣玉和梁青绥来了府上的消息,他不用猜都知道她们俩是为了退婚的事来的,因此药才上好,就让小怀扶他过来,彻底断了她们两人的念想。
而梁青绥和温鸣玉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是惊住了,梁墨珏平常一直都是翩翩有礼的样子,今日却受了伤,说话也一点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