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
李清歌拍拍他的肩膀，指着自己道：“我，姑且也是个女的。”
十七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皱着眉头道：“哪又如何？”
虽说不戴那张人皮面具，确实好看了点儿，但本质上是没差的。
“算了算了。”李清歌摆摆手，叹道：“驴头不对马嘴，懒得和你说。”
“你都蠢得让人丢水里了，也不好好反省自己，尽跟我在这儿耍嘴皮子。”十七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置气，道：“日后还是跟着大人多学学，若不然，便跟着我多学学……”
“哪门子跟哪门子。”
李清歌打断他，从袖子里掏出之前那张人皮面具，抖了抖往脸上贴，说道：“我这回是栽了点儿不假，可也不是一无所获。”
“获着什么？”
十七冷笑道：“那个南阳王世子的一顿饭？”
李清歌被他笑得一激，脸皮子险些贴歪了，在心里好一阵莫名其妙，也不知这个愣小子今儿个怎么了，说话句句带刺的。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拍了拍脑门子上的皮，接着道：“你想想看，慕家州府那个大家闺秀，还有她那个漂亮丫鬟……”
“长得俊不俊？”
十七靠在墙根上听着，没搭话。
李清歌转头看他，问道：“你说，这么好看的两个姑娘家，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呢？瞧着我都不信。”
“你什么意思？”
十七不解，猜测道：“难道不是这个慕家小姐把你丢到水里去的？”
“是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