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阿蒙的，听得十七心里怪不舒服。
“你这死丫头片子，命确实挺大。”
十七还是那副冷言冷语的模样。
“吃毒药了你？”李清歌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小子嘴巴怎么变得这么刻薄，道：“若不是阿蒙识得我，我真就这样被他们害了，你们找不上人家，也未可知。”
十七没话说。
“怎么？”
李清歌又哼了一声，拿话噎他道：“一想到那个慕家小姐不是情杀，说明你家大人的美色不够，你很失望？”
“不是。”
十七终于没忍住，问了出来，“那个南阳王世子，他为何会识得你？”
“那可不。”李清歌毫不扭捏地回道：“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要不然就凭我这副乔装打扮，谁认得出来啊。”
“你……你们……”
这话听得十七瞪了半天眼，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清歌反倒探头瞧了瞧门口，“也不知姬大人和他说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话还得避着咱们的……”
“对了，姬大人真和阿蒙有过节？”她转头问道。
“不是大人同他有过节。”十七解释道：“而是整个将军府都与南阳王府不怎么来往，虽说没什么深仇大怨，但疏远些就是了。”
“是这样？”
李清歌转了转眼珠，小声猜测道：“难不成是因为你们开府的军队？”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老混蛋他爹从前不是割据一方的藩王么，将军府手握开府大军，效命于老皇帝，所以南阳王倒台应该也有他们的手笔。
多年以来存有芥蒂也不稀奇。
“这些事不是你能猜的，可别把心眼放在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