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温鸣玉的真面目,小怀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一边上药,一边说:“你说那四小姐也是个出过国,知书达礼的主儿。怎么会有这般的心肠?根本不拿别人的命当一回事!”
哂笑了一声,梁墨珏说:“她眼中,唯有自己觉得重要的人命才算命,至于别人?连虫鸟都不如。”
小怀赞同地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不过婚退了,那月白是不是也能回来了?也不知道她如今在哪儿,吃的可好、睡得可好。”
讲到了月白,梁墨珏兀自沉默了下来,良久,他才说:“月白想走,是她自己的心意,便先让她在外头清净清净。过上几日,等我的伤好一点了,我自会去寻她的。只不过我得先去问问长姐,月白究竟在哪儿。”
“哦……”小怀应了,“那明日我就去请大小姐来,问问月白到底在哪儿。”
反正现在已经和温家退婚了,也不急于一时。
但小怀没想到,墨玫第二日就离开了梁家。
墨玫自是去沅水的,她左思右想了一整夜,还是觉得要去看看月白,并把事情告诉她,让她自己做选择。
从上京到沅水是不近的,但墨玫直接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一日过后,又转了去沅水的船票,这样加下来不过一日半的时间,她就到了沅水。
她事先没通知过月白,于是只凭着打听去找月白所住的宅子。
通过打听,她来到了那幢白墙黛瓦的宅子前,门是打开着的,守门的小厮见到她有点警惕,他们虽都是她的人,可从未和她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