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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九章 杀入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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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勒却是不屑的笑了笑:“道人果然舌绽莲花,连孤都差点被你说动心了,可惜人死如灯灭,谁能知晓身后事?你凭什么让孤信你?就凭你的空口白话?
  
      哈,纵然死后堕入恶鬼道又如何?我辈满手血腥,何惧妖魔?就由孤带领儿郎们,把地狱闹个天翻地覆,或还能成为地府之主,过上逍遥日子呢!”
  
      顿时,人质那些许的希望宣告破灭,绝望的情绪笼罩了城头,哭泣声再度传来。
  
      竺法和老脸挂不住,怒骂道:“孺子不可教也!”
  
      “哼!”
  
      石勒哼道:“孤念及香火之情,放尔等秃驴一条性命,尔等非但不知恩,反背主求荣,无耻无义,也敢称佛?还不速速退去,孤耻于相见,否则做了鬼,当向尔等索命!”
  
      “这……”
  
      光头们均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在他们眼里,石勒真的疯了,有如一条疯狗般四处攀咬,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灭了他的赵国?又是谁要取他的性命?
  
      化作厉鬼索命该向杨彦之索啊!
  
      “哎~~”
  
      竺法和叹了口气,向杨彦施礼道:“贫道惭愧,未能劝得赵主回头,本无颜再留,不过……战阵之间,难免有伤亡,若明王不嫌碍事,我等愿为阵亡将士超度往生。”
  
      超度有没有用,不仅杨彦不清楚,凡是活人都不清楚,知道内情的,也没法说出真相,但对活人来说,总是一份寄托,于是点了点头:“也好,有劳诸位了!”
  
      “阿弥陀佛~~”
  
      众僧齐喧了声佛号,退向一边。
  
      杨彦又把目光投向了石勒,略一挣扎,便冷声道:“石勒,你之前要孤放了你,也罢,你先放了人质,孤可任你等羯人离去,明日日出之前,绝不追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竺法和最先回过神来,高声称赞:“明王慈悲,深得佛法精髓,中土岂能不兴!”
  
      城头上更是嗡嗡声不断,无论是羯人还是被扣的人质,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尤其是人质,生的希望重燃,望向杨彦的目中满满的全是感激!
  
      即便石勒也是怔了好半晌,鹰眼中射出惊疑不定之色,连连打量着杨彦。
  
      城头城下,陷入平静当中,渐渐地,目光又全部转向石勒,毕竟杨彦虽掌握着他的生死,但究竟是生是死,还是由石勒决定。
  
      石勒的面色剧烈变幻,无数的念头如潮水般涌出,明王是真心与自已交换,还是哄骗自已放弃人质再行剿杀?
  
      当初他说这话,是料定杨彦不可能放他走,却是没想到,杨彦竟然应允了。
  
      那他当时为何不应允?偏偏这时才来应允?
  
      有关杨彦的往事一条条的梳理,石勒必须小心,能活着自然不愿去死,尽管只有十二个时辰不到的逃亡时间,可这总是一线生机。
  
      只是石勒生性多疑,又是当过大王的人,明白最不可信的便是协议、诺言之类,一时之间,委实难决。
  
      杨彦不慌不忙,明军战士也是一幅无所谓的模样,只有荀灌嘴角略微撇了撇,她一眼就看透了杨彦的心思,就是诈石勒放弃人质,再行剿杀。
  
      如果石勒信了这套鬼话,一句兵不厌诈就能推脱过去,还能给石勒冠上愚蠢的恶名。
  
      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你自己蠢信了我的鬼话,怨谁?
  
      显然是怨你自己啊!
  
      不得不说,荀灌几乎摸透了杨彦,人只要做过一件坏事、撒过一次谎、背过一次信,以后再有类似的行为,都会不自觉的拿旧事做为对照,给自己背信的借口,渐渐的心安理得。
  
      杨彦也是个人,也有着七情六欲,他曾对拓跋氏失过信,今日再对石勒失信又有何妨?为了民族大义,为了除恶务尽,为了给河北百姓报仇雪恨,他有失信的理由。
  
      正如现代解救人质,有谈判专家玄玄虚虚的拖延时间,同时制高点埋伏有狙击手,瞅准机会,就是砰的一枪,谁跟你谈道义不道义?
  
      这导致了解救人质的难度越来越大,甚至以往常使的以领导换下老弱妇孺,自己作为人质都不灵了,毕竟绑匪也吸取教训了啊。
  
      放着易于摆弄的老弱妇孺不挟持,去换作挟持危险性极高的干警干部,这得是多么的弱智?
  
      面对着无数目光,石勒的面孔越来越扭曲,猛然间,纵声狂笑起来:“明王好算计啊,寥寥数语,乱我人心,你以为孤会信你的鬼话?你拿什么保证?
  
      盟誓?我呸!
  
      去他娘的!
  
      再退一步说,就算你放孤离去,可河北已尽入你手,从襄国到漠北,迢迢三千里,孤带着老弱病残岂能逃脱?无非是陪你玩个猫捉老鼠的把戏罢了!
  
      故而从一开始,你就是在诈孤,你当孤傻了不成?对了,拓跋氏呢,不是与你入并州了么?怎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