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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立尸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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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常年累月在地窨子里钻进钻出的主儿绝对不会是悲观主义者,所以我和顾麻子进行了一场相识以来最深入的谈话。
  
      结果是……我弄清楚了何秀玲之前的‘工种’。
  
      一将功成万骨枯很容易理解,就是踩着小兵蛋子的尸骨往上爬的意思。
  
      入云蹬天局也是如此,不同之处在于,名将踩的是士卒的枯骨,而墓主则是妄想借着鬼力阴气入云登天,最终达到永生不灭的目的。
  
      何秀玲在被发现是西贝货之后,变成了被放养在横葫芦岭的野鬼,四处打探找寻新死之魂的下落,是因为这些倒霉鬼被葬在横葫芦岭上,就意味着要成为登天局墓主的踏脚石。
  
      简单来说,鬼道人是蹬天局主人的走狗,何秀玲这些年是鬼道人的走狗。
  
      再简单一点儿,套用顾麻子最后的总结语——况爷,这竖着的大棺椁里头全是鬼。
  
      江小天再浑浊闷愣,也听出了他话里透出的绝望,猛地站起来虎着脸朝他吼:“你中午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为啥不提醒俺们?那时候往回走还近点儿,现在都到棺材底下了,再往回走,那不是战斗英雄白跑路吗?”
  
      顾麻子看了我一眼,站起身,一脚把他蹬的屁股着地:“打从进山开始,咱在鬼道人眼里就已经是‘垫脚石’了,要不然你他娘的以为自己凭啥能这么顺利走到这儿?想回去,可以啊,但是别怪我顾某人事先没给你提醒,你现在要是能走出横葫芦岭,我顾某人他妈的跟你姓!”
  
      我刚才还想责怪他说‘孔哥拖家带口,你既然事先知道这入云蹬天局的凶险,就不该把他牵扯进来。’但是听了他这一席话,我也不吱声了。
  
      我们几个傻逼呵呵的送上了门,撇去正主不说,在通天藤顶上挂了不知多少年的鬼道人能放我们回去吗?
  
      后路断了,只有拼出个前程……
  
      顾麻子笑着问何秀玲:“妹子,你说的梯子,是不是石头做的,很像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上有数不清的枝桠,枝桠梢头还有石头花苞?”
  
      何秀玲点点头,表情很是诧异,“你咋啥都知道?”
  
      顾麻子翻翻白眼,扭头对我说:“得嘞,没跑。入云蹬天何等闲,站棺立尸可成仙。况爷,干杯!吃饱喝足早点儿睡,咱养好精气神儿,明儿一早杀他个落花流水!”
  
      孔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一直没怎么开口。
  
      江小天是个二土匪,却不傻。
  
      他听了这一阵,也把顾麻子的话都给参透了,拢了拢军大衣,紧了紧武装带,擤了把鼻涕,从我手里拿过二锅头狠灌了一气,瞪着发红的眼珠子说:“妈了个x的,俺从俺娘裤裆里钻出来,就没打算活着钻回去,怕啥?怕他有牙啊?妈了个x,啥鸡`巴人啊,死了还费这劲摆恁大的谱,看俺明天咋整死个狗日的!”
  
      顾麻子笑道:“你还想活着钻你娘的裤裆?那成啥了?”他本身就是个粗野的青皮,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并不稀罕。
  
      何秀玲靠着一棵小野树,抱着膝盖发呆,本是三十如狼的年纪眼神却懵懂的像是个小女孩儿。当她再次开口问我‘你真能带我出去?’的时候,我条件反射似的回答她:“我带你们俩出去。”
  
      然后,我一口气把剩下的酒灌进肚里,躺在火堆旁合上了眼睛。
  
      这一晚,何玲没有在梦里和我唠嗑到天亮,我已经做好了脱秋裤换裤衩的准备,她却根本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生旺了火,很奢侈的吃了一顿,把用不着的东西全留在临时营地,只带着趁手的家伙匍匐着鱼贯钻入两尺见方的石洞,进入了通天立棺。
  
      正如顾麻子所说,何秀玲口中的梯子,根本就是一棵枝节交错乌压压的参天石树,借着矿灯的光亮也看不见树顶通到哪儿。
  
      顾麻子分给我们一人一根棺材钉,他把棺材钉交给何秀玲的时候,何秀玲说:“我从昨儿晚上就没整明白你在咧咧啥,噌噌就上去了,你给我这玩意儿干啥啊?”
  
      顾麻子硬把棺材钉塞在她手里,转头对我说:“你应该是盗魂一脉最悲催的天工。”
  
      我悻悻的嘀咕道:“是,我他妈契了你这个青皮,还契了俩从生下来就掐架的活宝。”
  
      “不对!”顾麻子一乐,竖着食指蹦跶了两下,“说你悲催,是因为搬山道人和摸金校尉终其一生都难以得见的蹬天局,你头一回干活就他妈碰上了,哈哈哈……”
  
      “滚!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