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从梦中醒来之后,虽然是早晨,可西利乌斯确实是倍感疲惫,不想行动,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躺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也才不舍的起身,看着镜中裸露的上半身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充斥着体内的力量,他愣了愣。
“欸?”
【修谱诺斯】之内的时间经过与现实不同,若不是那些光陆怪离景象和怪物,他恐怕会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差别。
不过,他最开始还以为那位陛下说的话是唬人的,不过现在看来,他真的变强了不少,而且也很好的把握了那些吸收的能量。
“真是不可思议。”
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西利乌斯去隔壁房门口询问了一下查尔斯有没有起来。
而这位天灾信使看上去也有些疲惫。
“啊.....早上好,西利乌斯,我感觉我像是睡了整整七天似得。”
明明在【修谱诺斯】里也有睡过觉,但是查尔斯依旧感到如此疲惫,不过好在的是,他也的确是学到了很多新东西,也知道了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位艾因多雷阁下告诉了他们曾经在文明历史之前的古旧过去,以及目前这片大地隐藏起来的巨兽,和那些前文明的毁灭兴亡,甚至于西利乌斯知道他是真正的德拉克盖尔王之后也难免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有那样力量的这位老师也不至于欺骗他们。
或者说,经过一些通用课程的学习,他们也明白了一些行走于泰拉的长生种的故事,以及他们那位血魔学友华法琳告诉他们的一些来自源石革命时期的过往。
谁能想象看上去年轻貌美的血魔医师已然是200岁的高龄了呢。
不过西利乌斯很老实的没有去提及这方面的年龄,对待女士他也总结了自己的一套应对准则。
在满脸困倦的情况之下,二人结伴去下面楼层的餐厅用餐,也是遇上了眼熟的人。
“埃内斯托,早啊,你不该是在大使馆吗?”
在餐厅里用餐的是埃内斯托·萨拉斯,玻利瓦尔的外交官,也是在那七天的学习之中西利乌斯交到的新朋友。
“拉菲艾拉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去玩了,我一个人也懒得做饭,就干脆来这边吃了,毕竟是免费的,而且很合我口味。”
“是么,不介意我和查尔斯坐在这里吧?”
“自然是没问题,正好也能一起聊聊天,不过你们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不如说你为什么这么精神啊。”
查尔斯一边点餐,一边看着眼前看上去容光焕发的埃内斯托,大家是在一起上学,怎么你看上去这么神清气爽。
“这个嘛,我以前有段时间被拽到过【修谱诺斯】里去过,所以习惯了。”
“你以前也参加过课程?”
“不....”
埃内斯托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这两位新朋友也不算关系太差,他也就干脆的说了。
“是去拍电影。”
“拍电影....”
西利乌斯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是停了下来,在他看来,【修谱诺斯】具备的价值远超于目前所利用的程度,可埃内斯托一句去看电影给他有些整不会了。
也是看出来了西利乌斯欲言又止的理由,埃内斯托自然也是苦笑。
“支配那个空间的特列斯陛下很宠爱自己的妻儿,所以除了我们和tpc申报的军队之外,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家的人在利用【修谱诺斯】,和他的友人和家庭交好的人也可以顺带利用一下,不过最近他们也有意和哥伦比亚的泰拉生命合作退出一些民用版本的【修谱诺斯】。”
“民用啊....”
西利乌斯有些想法,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外交官似乎是在劝说他投资,当然,西利乌斯的个人资产也相对很多,奥兹玛家族做生意的过程之中,他们三兄弟也同样有了自己的门面,而他是三兄弟之中在商界最为活跃的,他也有投资过一些中小型的专利和民用项目,不过大多数都还是兴趣,或者说是向双子女皇示好,只是不知道如果投资这位特列斯陛下的民用项目,会不会引来双子女皇的反弹。
但是很快,西利乌斯眼前一亮,如果让奥兹玛家族投身卡兹戴尔的话,那说不定也是一种新的选择,他也看得出来这次课程以来自己能够博得的前景,虽然他的确对政治一途没什么兴趣,可自己的大哥倒是兴致勃勃,而且卡兹戴尔的政界十分安稳,他从那位闪灵小姐旁敲侧击打探过来的情报,如今的卡兹戴尔的政治体制从整体来划分就是那位魔王陛下统治之下的两大派别。
分别的代表军事派别的特雷西斯派,以及代表民生派别的特蕾西娅派别,其中特蕾西娅派的领导者特蕾西娅·卡兹戴尔殿下是公认的继承人,不过根据西利乌斯了解,那位魔王估摸着要有个几百年才会退位,也因此卡兹戴尔的政治体系会固化很长时间,如果他的家族进入百废待兴的卡兹戴尔,以奥兹玛工业的整体力量来说,能够在今后卡兹戴尔的发展之中占据很大的地位,虽然目前卡兹戴尔国内的主要投资力量是太古集团,可就西利乌斯的观察来看,他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分一杯羹的,
与其说是在莱塔尼亚那种大环境下和贵族斗智斗勇,西利乌斯觉得卡兹戴尔目前的环境更适合一些,至少在阶级对立方面,这个国家是真的不太明显,上层的亲王们不会显得太过严酷,下层的老百姓也几乎只知道魔王陛下的伟大。
至于中层的两个派阀的各自部门也都没有什么过分的相互斗争,听华法琳小姐说的是,倒是最为头顶的卡兹戴尔陛下会被他们出的一些难题给整的一脸头疼。
只是这件事情本身需要长远的谋划,也许该进行一波前期投资看看女皇之声的反应,然后再去劝说一下父亲。
“【修谱诺斯】的民用版本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查尔斯也有些好奇起来,毕竟那的确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至于埃内斯托倒是完全不知道西利乌斯从自己的一句话里想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