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可还好？”
王书看晓月禅师如此模样，就忍不住心中好笑。
这十二都天九宫神煞其实确实是非同一般，然而却是至阴至邪的手段。一旦碰上纯阳难免要落入下风之中。
所以，首先王书更改的是其性质。
十二都天九宫神煞，多数是以起特性伤人。王书改了性质，威力不免大减。所以，王书在其中加入了勾动地煞，引天火的手段，融为一炉。地煞天火相互回应，却又公分十二，以九宫推演，形成阵法，交替互补，一旦出手，可谓是毁天灭地的绝招。
晓月禅师别的不明白，这方面那里能够不懂？王书这法子一说完之后，他整个人都愣了。
好一会之后，他这才忍不住叹息说道：“师弟高才，当为我师。”
说着站起身来，一揖到地。
王书连忙把他给扶了起来，笑着说道：“师兄那里话？如果没有师兄的无私传授，小弟我也不能演变此法。”
“所谓见微知著，莫过于此了。”晓月禅师仍旧佩服：“师弟可以从这一点上，衍生出这等手段，可见高明。并且能够无私传授给我，为兄实在是感激不尽。”
王书一笑说道：“你我师兄弟何必多言这些？让人家听到了，岂不是笑话咱们两个关起门来互相夸赞？”
晓月禅师闻言，心中大畅，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说道：“师弟所言不假，师兄还得慎言才行。”
王书此时却是犹豫了一下，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咽了回去。
晓月禅师看王书，奇怪的道：“师弟有话就说，五台派人丁凋零，你我同辈中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说话何必遮遮掩掩的？”
王书笑着说道：“不是遮掩，只是不想说出来让师兄为难。”
“师弟说就是了。”晓月禅师故作不悦的说道：“师弟举手投足之间，抹去了妙法之中的弊端，却又提升了其威力，使得师兄修为大增，你我之间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王书笑道：“其实我也知道师兄早年的时候，曾经是峨眉中人。”
换了旁人说这个话的话，晓月禅师确实会不高兴的，判出峨眉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当面说，有点揭人短的意思……但是王书说，他还真的没有办法不高兴，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陈年往事而已。”
王书笑道：“师弟想要说的，其实也和这件事情有关……昔年师兄拜入峨眉门下，显然得到真法传授，师弟对此颇感兴趣。”
“这……”晓月禅师闻言，心中咯噔了一声，果然是一件为难的事情。
所谓法不传六耳，师傅传授弟子，有些东西总是的交代的。比如说，不能泄露出去……不能没有经过师傅同意就收弟子啊之类的话。虽然说自己已经判出师门，但是当年道法如果外传，实在是心中有愧。
然而先前话已经说出去了，固然不满，却也难圆。当下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是有，师弟想要，我传授师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