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贝拿着手机去窗户旁接，从透明的玻璃镜望出去，难得有个好天气，晚上的天空阴沉的如同黑寡妇的脸，初到凌晨，才小雨初歇，大概是用昨天的小雨连绵换成了今天的阳光照大地。
冬天的阳光温和，如同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阳光洒在树叶上，留下斑斑光影。
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张清平在电话那边首先开口。
“听说我内定的‘清女郎’上热搜了。”
隔着电话，如同隔着一座山，蒋一贝不清楚此时张清平的心思，话语间也是不动山，不动水。
“张导，你那是听说吗？如果只是听说的话值得你大清早打电话给我。”
张清平被咽了一下，“人美胆子大”，网上这话一点够没错。
“蒋一贝，你还记得我是导演吗？”
“记得呀，你要不是导演，我还不接你电话了呢。”
张清平：“……”
他怎么感觉角色调换了一样，她才是导演。
蒋一贝没听见他回答自己的声音，也不觉得尴尬，自己在那边自说自话。
“我以为像张导那么忙的人，整天沉迷于研究剧本，研究动作，研究镜头，没想到你也会上网，其实你往另一方面想，也是有好处的。”
张清平在娱乐圈地位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天王天后，影帝影后等着要上他的戏，她现在还没正式进入演艺圈，不想给自己前进的路上添一座大山。
张清平来了兴致，“哦”了一声，“那你给我列举一下有什么好处？”
“你看呀，我这个是正面新闻，到时候卖的人设讨喜，你这部电影也就成功了一半；其二，到时候电影上映，网友们又会扒这些事情出来，那你不是可以省一笔宣传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