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在这里，我当然会留在这里。”酒娘笑道。
“好，不知道你们三位什么意思？”剑帝看向江无念三人。
“要是别人的话，我还真不想留下。我自由自在习惯了，留下反倒不习惯。
可没有办法，虽然这小子没有正式认我做师父，但也算是半个弟子了，我只能留下。”天魔笑道。
“什么半个弟子？说不定现在他想通了，认我做师父也不一定。我可不能给你抢先了，我也留下。”高寒道。
九帝相视一眼，有些无语。这搞了半天，他们九帝的面子居然不如云凡。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无念的身上。
其实四人看起来实力差不多，但包括九帝心里都清楚，江无念最强。
如果说谁最先突破帝境九重，非江无念莫属。强中自有强中手，留下江无念，等于是留下了一个帝境九重。
“血帝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并且我也想看看那小子能不能闯过来。毕竟他是我一直等待的对手。”江无念木然道。
九人一脸苦笑，这绕到最后，还是绕到云凡这里来了。
四个如此妖孽之人，找一个都如大海捞针，现在一下子冒出来四个，并且还都和云凡有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日，酒娘远远地看了云凡一眼，最后叹息一声离开。
不久之后，高寒和天魔也走出来看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
随后江无念也出来了，他和其他人不同，直接走到了云凡跟前，盯着云凡看了半天。
看着云凡失魂落魄，仿佛看不到他一样，面色冰冷道：“或许我不该将你当做对手，你连自己的道都要丢了。
情是你悟道的根本，同样是你让你丢失的原因。大道无情，连一个人的生死都看不破，你不可能走远。”
云凡迷离地看着江无念，嘴里喃喃道：“大道无情！大道无情！难道修炼者就要孤独终老？
如若这样，早死和晚死有何区别？别人生命如蝼蚁，我的生命何尝不是？”
“不一样，因为你比别人强！别人什么都做不了，可你能够主宰一切。”江无念道。
“是这样吗？这就是你的道？忘情吗？”云凡看着江无念。
江无念摇了摇头，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不变强，你的情不过是虚幻，随时都会破灭。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你的道更是虚妄。”
云凡身体一震，就那么傻傻地站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或许是因为江无念四人的出现，十个血帝倒是没有再攻击九城。
这一天，一股强横的气势从云凡的身上散发开来。整个木城的人全都冲了出来。
只见云凡自言自语道：“没有实力确实什么都做不了，不管我的道如何，但他们说得不错，大道无情。
既然无情，死人再正常不过。如果我看不破，我死了也正常。可我不能死，我不止一个妻子。
血魔如何，天又如何，我就是我，我就算是死，也该由我自己了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