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只是式夷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难道他和晏家有什么恩怨？
“你和晏怀仁之间有什么恩怨？”和式夷有私怨的，自然不可能是晏慎行了，不然晏慎行究竟和晏怀仁有没有关系，即便两人是真父子，对他来说，也不会有影响。
如今晏家只有晏怀仁和晏慎行两人了，所以让式夷动容如斯的，只能是晏怀仁。
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们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只怕理都理不清了。
她是不是该叹一声孽缘？
“你知道了什么？”式夷没有回答凤无，而是径自问着问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恨晏怀仁？”除却仇恨，她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足够支撑一个人在满是疮痍的一方天地重新活过来。
而式夷此时，无异于重新活过来。
“恨！”式夷知道除非他回答了凤无的问题，否则凤无是不会给他想知道的。
这个答案倒也不意外，甚至让凤无有恍然大悟之感，“所以你也恨我？”
是的，恨，从一开始式夷的身对她排斥，是类似仇恨的情绪。
事到如今，式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凤无的这个问题，不是一句‘恨’能回答的清。
“这是第二个问题。”式夷没有直面回答。
不过凤无也不介意，式夷对他是恨，是其他也好，都不重要，他们之间难道不是互相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