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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9-3240形势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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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之间,从来就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其实对商家来说,这话也基本适用,所以初听这个消息,陈太忠并没有多么奇怪。
  
      甚至他都能理解埃布尔的选择,搁给哥们儿也得跳脚,这价格简直是歧视xing的,不做出点反应,那才叫不正常。
  
      但是他不认为,埃布尔会放弃曲阳黄,这个牌子在欧洲已经做起来了,放弃这么一个成熟的产品,去经营一个新的产品,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而且曲阳黄会本能地挤压新产品的生存空间,想脱颖而出真的太不容易了。
  
      所以陈主任认为,埃布尔的最终目标,不过是想通过种种手段,最大程度地压低供货价,于是他不屑地笑一声,“他不是回去了吗?”
  
      “没有,他是去别的黄酒大省考察去了,”袁珏郁闷地叹口气……这埃布尔还真算狠的,在凤凰一无所获之后,他收拾行装离开,大家都当此事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他在前天又回到了凤凰,对刘满仓下了最后通牒,供货价要在现有的基础上,下降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拦腰一刀,否则我要换厂家了。
  
      曲阳黄集团以往的毛利润,是销售额的百分之八十一左右——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暴利,但是这拦腰一刀,会让毛利润锐减至百分之六十二,而且销售额差了一半。
  
      当然,要是换个行业换个产品,这样的利润率能让生产商做梦都笑醒,但是曲阳黄集团是见过钱的,前期的辉煌,让他们不能接受如此巨大的落差。
  
      降价……刘总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公然表示这不可能——你就别跟我说那些臆想的成本什么的,只说前期合作得很愉快,你现在非要拦腰一刀,知道的说你误会了我的成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如何如何了。
  
      我就没有误会你的成本!埃布尔坚持认为,曲阳黄的利润是超高的,是畸形的,是不符合规则的。
  
      “埃布尔说了没有,接下来他会选用哪家的产品?”陈太忠听到这里,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尼玛,我们不符合规则?曲阳黄拥有贾记的商标和外形专利,我们才是名牌的拥有者,你只是销售商,搞清楚没有?
  
      “他怎么可能说呢?”袁珏苦笑一声,“这个人做事,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头儿,我相信您对他的了解,比我更多,那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主儿……”
  
      埃布尔要求降价,刘满仓死活不同意,于是法国人就放出了风声,说我们要走人了,这一走就再也不来了——你们没诚意。
  
      “那你们走呗,当初这个法国代理权,也是你们争取来的,你们不要,我们给别人,”这是刘满仓的原话,旁观者信誓旦旦地表示,刘总真的有那么强势,连法国人的账都不卖,实在是太令大家敬仰拜服跪了。
  
      但是埃布尔的底气也很足,他很不屑地指出:别以为你们是知名品牌了,好像撇开我也不愁找个代理,但是事实上……你们知道法国的市场是怎么打开的吗?曲阳黄在欧洲,又是怎样地从无发展到有的?
  
      你们不知道!所以你们盲目自信——想当初,是陈太忠拿了这个项目过来,请示我能不能搞,于是我就在欧洲的地图上……划了一个圈。
  
      这个消息,就很有点内幕的味道了,尤其是当大家知道,欧洲很大一块市场,都是埃布尔公关之后,才得以上货的,心里就越发地不安了。
  
      名牌有名牌的优势,但是这年头同时又流行一句话,“渠道制胜终端为王”——法国人连渠道都掌握了,咱们跟他交恶,会不会是……灭亡?
  
      这个消息带给刘满仓的压力也很大,他甚至找到袁珏求证,咱们曲阳黄当时走向欧洲,这个埃布尔起的作用,真的很大吗?
  
      作用最大的,肯定是陈主任嘛,袁主任首先就表明了立场,不过同时他也承认,欧洲市场的打开,不是靠着陈主任一个人的能力,咱们是在合适的时机提供了合适的产品,但是曲阳黄能在短短的时间发展壮大,也是靠了欧洲这帮嗅觉敏锐的家伙的支持。
  
      不过曲阳黄的崛起,并不能简单地归功于欧洲人,袁珏也指出了这一点,这世界没有受到的关注的好东西,真的太多了,比如说在非洲,又比如说在拉丁美洲。
  
      东西有没有特se,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能不能给开发者带来巨额利润,如果当地人就觉得这是个宝,不肯让出巨额利润的话——谁吃多了撑的,去开发这个项目?
  
      不过若是当地人有能力自己开发国际市场,并且这个项目成功不难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会有人追捧的。
  
      而曲阳黄,便是类似的项目,埃布尔等人的支持固然可贵,但是没有他们的支持,以陈主任的人脉,也不愁走出一条路来——所以当时埃布尔才要积极争取这个代理权。
  
      然而现在,掮客先生说,没我的支持,曲阳黄的发展,不可能这么迅疾。
  
      袁珏是文化人,不愿意否认某些东西,埃布尔当时为曲阳黄的铺货和上架,做了不少工作,这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没有埃布尔的努力,就没有曲阳黄的今天——起码不会这么辉煌。
  
      所以这根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陈太忠当时若不是选择掮客先生搞曲阳黄,那很可能发展到另一种局面——不管怎么说,埃布尔熟悉各种规则,这是肯定的。
  
      “那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陈太忠觉得自己要先了解情况,才能做出定夺。
  
      “麻杆儿打狼,两头怕呗,”袁珏苦笑一声回答,“僵持着呢,需要您过问一下……”
  
      其实,事情远远要比他说得还要严重,埃布尔说了,你们不能拦腰一刀的话,我就要换产品了,而刘满仓自然不甘心,所以告诉他,你要是真的换产品,那只是一拍两散,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好吧,供货价我降百分之十二……这真的是最低了。
  
      我要联系你的供货商,断绝你的货源,同时再要求你增加供货量呢?果不其然,陈太忠想像中的最糟糕的结果,被人随口道出,当然,这只是埃布尔做出的一种假设。
  
      然而更糟糕的是,对方仅仅是说出这种假设,而并没有付诸于行动,那就说明——人家的手上,还有更厚重的底牌没有打出来。
  
      刘满仓真的不能面对这种复杂局面——根本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想要找个压制的法子都没有,于是他表示说,那啥,好吧,你找你的供货商,我们在欧洲还要继续发展,以后……大家记得相互帮扶哈。
  
      你做梦吧,埃布尔冷笑着表示出自己的意愿,你知道不?欧洲黄酒的市场市场并不大——虽然若干年后,可能会变得很大,但是现在我要说,离开我埃布尔,目前欧洲市场,你们根本做不进去。
  
      这话是有点夸大了,欧洲这边的市场,除了埃布尔,尼克和安东尼等人都在做,像格勒诺布尔市的达诺也在做——这个胖子纵横于法意边界,真的不可小看。
  
      总之就是一堆糊糊事,叫真不好是不叫真也不好,可刘满仓脆弱的肩膀有点扛不住,于是就请示市里——我该咋办,这个利润……让还是不让?
  
      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殷放现在也充分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对于这种请示,他轻轻一脚,就将皮球踢了回去,利润不能让,工作你自己做!
  
      这就成为了压倒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今天上午,刘满仓很为难地向殷放汇报——我这个……身心疲惫,不能完成组织交给我的重任,真的很惭愧吖~这算是逼宫吗?殷市长心里也是恼火,要搁在往ri,他遇到类似的事情,会直截了当地要求对方:你要是觉得真干不了,那写辞职报告吧。
  
      你那地方那么肥美,而你又不是我的人,我一直没动你,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不过现在,他这话还说不得,就算想动刘满仓,殷市长也得等法国人这一拨风波过去之后——抢功的事情常见,没听说过谁抢着背雷的。
  
      尤其令殷放难受的是,要细说这个变故的根源,算来算去得算到天南黄酒文化节上,然而这可是蒋省长大力促成的盛会,这件事处理不好,岂不是在败坏黄酒节的名声?
  
      随你们折腾去吧,殷市长真的是有心不管了,谈成什么样是什么样,都是你刘满仓的责任,你自己看着办。
  
      主意拿定了,他又想到,陈太忠对这件事也挺cao心,想着打个招呼,但是他觉得这种事情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也挺掉身份的,于是就给袁珏打个电话,说事情现在就是这样,你和刘满仓协商着处理吧。
  
      袁主任清楚,这件事情自己可以协调,但是殷市长专门打这么个电话,应该还是对着陈主任的——事实上,他只是有资格协调,埃布尔可未必听他的。
  
      所以他不敢怠慢,赶紧给老主任拨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