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为了他爱人所做的，对方是那么相信他，正是因为这份信任，才被他的父亲所杀。
“所以他帮你，应该也是为了弥补他的爱人。
“至于最终结果如何，他应该是并不在意了吧。
“总之，他现在的内心很矛盾，做的事情同样会很矛盾。”
老婆婆是在人皇消失之后，皇朝败势明显，才陨落的，而且是自己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转世重修。
所以整个大战都是经历的，很多情况都了解。
秦莫也从对方这里知道不少。
就比如说上界神王和下界神王关系要好的，可并不止老头和他的恋人，即便其他的并不是这种关系，但很多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有时候还经常会谈论武道。
甚至上界很多神王，对人皇的感觉都非常好。
只是因为多方面的原因，以至于大家最终站在对立面。
还有一点，可悲的是，那些曾经和下界神王，或者和人皇关系较好的上一界神王，在大战之后，下场都不好。
像老头这种还算是好的，他爷爷战死，他父亲也立下莫大功劳，所以就算老头跟下界神王是恋人，也没有被追究，被清算。
其他神王，基本上都是受了惩罚的，有些被迫转世重修，有些被关了禁闭。
而这种禁止可不是一年两年，更不是几万年，没有期限的那种。
什么时候三位神主同意，他们才能被放出来。
“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就当前的边防线大战，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老婆婆摇头，“不清楚。有很多种情况，不参与其中根本不了解。”
秦莫点头，确实是这样。
三大神级势力的武者，数量非常多，其中不乏聪明绝顶之人，猜测了多种结果，但都不确定究竟是哪一种原因导致大战，现在还没有爆发。
当然，大家会在自己心中倾向于自己认为的那种原因，并不会说出来。
说出来一种原因，如果影响过大，那肯定会被清算。
在这种关头，谁也不敢乱说。
秦莫心中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就是这场所谓的大战根本就是被捏造出来，或者说是被演出来的，并不是真实的。
有战争就有死亡，战争的规模越大，死亡的数量自然也越多。
从秦莫接触老头以来，他觉得对方绝对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并不会胡来，不会不把底层武者当做蝼蚁，不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
已经能够确定的是老头确实是希望他们四个快速成长。
而让他们快速成长，可并不意味着一定要牺牲他人。
尤其是一旦大战，死伤的可并不全是另外两族的武者，第一神殿这边，也一定有大量的伤亡，尤其是古圣，也不一定能够幸免，一不小心第一神殿所有领地都会被对方夺走。
老头不可能故意这么做。
所以秦莫觉得这一切都是制造出来的假象，为的就是让他们有压力，压榨他们的潜力，从而让实力提升得更快。
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让其他武者也提升力量。
因为很明显，第一神殿的武者在这一千多年时间以来，都有很大的进步。
虽然为了不断增加防守力量，对第一神殿的底蕴消耗的不少。
但这些只是一些资源，也消耗得起。
而这肯定是需要另外两大势力的配合，但对方为什么会配合，秦莫就有些想不太明白了。
两件半神器明摆着在这里，确实会让人眼红。
而他一连击杀对方十几位堂主，也是事实。
秦小武在与神魂族战场上大杀特杀，也确有其事。
如此，对方居然还愿意配合第一神殿，愿意配合老头，秦莫不知老头都是拿出了什么样的条件。
神器，肯定不可能。
为了让他们四个成长，让第一神殿的力量整体提升一些，就消耗掉一件神器，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如果不是神器，又不会打动这两大势力。
毕竟这不是只让对方不出兵，还需要对方配合，一起营造紧张的气氛。
所以，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完全合理的理由。
“先隐忍下来吧。你要做的事情，你绝非一朝一夕就可成功，甚至永远也无法成功，目前最关键的还是先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来，最码也要成为一位顶尖的古圣，才有资格去做一些事情。”老婆婆这样说。
“好，那我先去突破了。”秦莫起身。
千年时间，他的所有体系境界都已面临突破的边缘。
只要他愿意，随时就能够踏入古圣。
只不过这次，他并不想将所有体系都突破。
还是先提升火属性力量，然后再找机会提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