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愣住了。她没有想到黑蝴蝶竟然会问这个问题。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她却跟着认真了起来。思索了片刻，回顾了和黑蝴蝶爱恨纠葛的种种，她点了点头。
“你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对我很好。”宋寻实事求是的回答。
“我对你很好的结果是你竟然认为我是个只知谋权篡位自私的人？”
黑蝴蝶质问的嗓音平静无虞，异色的双眸中却流转着若隐若现的悲伤。
被他的言语刺痛，宋寻心中生出歉意，心虚的垂下头。她很混乱，和黑蝴蝶产生交集的原因是她要复活神父，所以蛰伏在黑蝴蝶身边的这些日子，她只一心盯着复活计划的开展。要问她对黑蝴蝶是什么印象？她现在还来不及整理，来不及更新对他的评价
在宋寻心绪凌乱低头不语之中，黑蝴蝶仿佛读出了些什么。他露出失意的自嘲，声音里是再也藏不住的颓唐。
“原来你不过一直在利用我。”
这话对也不对，宋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沉默着不说话。
“呵”黑蝴蝶脚步踉跄的后退几步，冷笑两声，“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想，我就是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恶人！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该轮到你履行诺言了！”
宋寻闻声皱眉，看向黑蝴蝶：“你指的是帮你得到帝国的王位？”
“是。”黑蝴蝶冰冷的回答。
宋寻盯了他一会，试图看出黑蝴蝶的真心，结果失败了，深藏不露的黑蝴蝶深邃的目光已然看不出任何内心的动向。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揉揉突然刺痛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