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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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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的?”
  “桓公子素来食散,昨日游船上发散不利,回去后突然就没了。桓县侯只有这一个公子,儿子失事后一下子也卧床不起了。”
  这药童说的散就是时下流行的道家丹药五石散,求仙问道的达官显贵豪绅最青睐它。
  虽说五石散是显贵大家才用得起的药,但是大晋国上下百姓对这个风靡于上层阶级的东西都不陌生,五石散不仅可以使人长驻容颜,而且服食之后人还会有飘飘欲仙之感。
  不过该散药性燥而烈,且坊间流行的药方剂量多不严谨,吃了之后,人便会浑身发热,必须轻衣缓带,外出行走来进行“行散”,还必须大量进食,且是寒食,另外需寒衣、寒饮、寒卧,总之极寒益善,以此来散发药力。
  但是有一样例外,就是饮酒需要饮温热之酒、好酒醇酒。
  行散时一个不慎就会发狂失智,乃至赔了性命。
  “那桓公子难道不知悉行散的禁忌,怎会至于丧命?”
  “哎呦姑娘哎,侯爷把郎中们扣留在府中就是因为这句话。”小弟子又急又恼。
  “侯爷怀疑是郎中们做了手脚?”
  小弟子懊丧地点头:“凡是之前接触过小侯爷五石散以及小侯爷大醉后的醒酒汤、风寒痢疾跌打损伤药的郎中全给扣留了。你们快走吧,我们长生坊恐怕在劫难逃了。”
  两人只得返回。
  这长生坊是土复镇最大的医药堂,自然被县侯府传唤最多,眼下按照桓县侯的猜忌自然嫌疑最大了。
  长生坊中剩下的都是一些未曾随师父行医坐诊过的打杂弟子,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情接诊那些雄黄酒中毒之人。
  裴沂风一时陷入焦急之中。
  “这还不简单,去侯府找郎中们寻个药方子回来不就结了。”
  解归田怕是猜中了裴沂风的心思,便替她说了出来,小丫头高兴地连连拍起马屁来。
  “还是老爷子有法子,俗话说‘爷喝过的酒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
  “又拍马屁!没有几两重,偏偏心眼儿大,让月儿和你同去。”
  梁月这一路夹在几个不怎么熟识的新朋友之中,甚是憋屈,不知如何与大家交谈,也不好意思与大家一起在船板上练功,解归田怕他闷出病来,便给他找个差事。
  “还是我和小风前去吧。”楚放道。
  “你个小子,这热闹有什么可凑的。侯府内外都有武林高手,就你那几下子功夫能保护得了裴丫头吗?来来来,解公我啊还是陪你们灌几壶好酒去。”
  听道解归田道出实情,楚放满腹惭愧,他自知武功不及梁月,这下被人说出来,大觉不悦,不过还是坚持要与裴沂风同行。
  “既然有很多武林高手,那怎么能说简单呢?我和若儿也去。”
  “有梁少侠在就简单了嘛。”解归田一语驳回,“苦小子,把钱带好了。”
  老头子不容楚放再多说什么,忙拉起他们去灌酒。
  裴梁二人便径直赶向桓府。
  裴沂风跟谁都能侃侃而谈,对这个救命恩人好像除了道谢和仰慕其功夫的话之外便无话可说,一路上两人很少言语,气氛无比尴尬,裴沂风扪心自问是不是她又拉他下水了,她看得出,梁月不喜欢掺合进这些事里。
  “不知道有没有给你造成什么麻烦?”
  “嗯?哦,没有。”
  “你看起来是个喜欢清静的人。”
  “……”
  梁月不知如何回应,与其说他喜欢清静,不如说他更倾向于独处。他独处惯了,好像融入人群中便会失去灵魂。
  “我……嘴笨。”
  “……”
  呃,这话还怎么接?裴沂风有点尴尬,如果他说的嘴笨是不善言辞,那也是对的。不过公然回应,你的确是嘴笨,那好像也太不礼貌了。
  “人各有所好……”裴沂风笑道。
  梁月沉默了一会儿,陡然道:
  “你难道就没有考虑一下自己——自己的安全?”
  “??”
  “我的意思是,你武功真的很差。”
  “……”
  “哦,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初开始习武,自然比不得别人。”
  “……”
  裴沂风此刻终于明白,这个人不是沉默寡言,而是真的不擅长交流。
  幸亏桓府不远,两人尴尬的聊天到此结束。
  打探一番,这桓侯府正赶上人命,警卫工作做得密不透风,唯恐有嫌疑人逃出来,想进去可不如混进容府那么容易,想见到郎中们寻药方子并没有解归田说的那么简单。
  他们不能偷偷进去,只能把自己送进去了。
  “我本来就是医女,现在毛遂自荐进去应该能成吧?”
  “这样进去的确很容易,只怕出来的时候就难了。你能给出桓县侯一个可以息事宁人的——他儿子的死因吗?”
  直接去插手桓涛的死或难脱身,那只能扮作一个关系很远的人。
  “如果能遇见外出采办的府丁,或可要挟跟着他们进府。对啊,就算没有外出采办的府丁,那应该有外出寻郎中、寻高人的府丁啊。”裴沂风道,“桓县侯既然怀疑他儿子是被人谋害,把镇上的郎中都留在了府中,那一定会不死心继续寻人的。”
  梁月会意,两人便在桓府外的街道上等着,等合适的人到来,跟着他进桓府。
  果然,在日渐黄昏之时,有几匹马和一辆马车从西边赶来。梁月身影一闪便进了那马车,与车中人问候。
  这马车里的老头是武昌县的秦大师,远近几个县的人都夸他医术高明甚至有让人起死回生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