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每喷溅一片便倒下一道人影。
“不要……不要……”
慕华音扑上去喊道。
她知道，瑞香肯定是被人利用了，才借着爹爹的名头去鼓动暴乱，毕竟慕家州府在这一带还是深得人心的。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对平民百姓毫无怜悯之心，上百人说杀就杀了。
“小姐……小姐！”
瑞香被慕华音的声音引得回过神，眼看着那些无辜百姓被一个一个杀掉，不知怎的，突然大喊道：“姬大人！姬大人……你就不怕吗！将军府的人滥杀无辜……你们枉顾王法……”
“就不怕回京以后被皇帝陛下知道了！你们滥杀无辜百姓……”
拽住她的武将瞪起双目，眼中杀意崩现。
“蠢货。”
听到这里，楚行风忽然咕哝着叹了口气。
这丫鬟恐怕临死都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而她口中所喊的人，才是真正要来血洗归于城的主使。
她这样叫起来，只会死的更快。
“大人……”
身侧副使看着姬如晦，示意是否先上前解决了瑞香。
不料姬如晦径自打马蹄往前挪了一步，溅着尘土走到了瑞香跟前，腰上的银白色佩剑隐隐闪光。
“大……大人……”
慕晁抬眼，声调仿佛在恳求。
身着云纹锦袍的男子未置一语，略微低头，不急不缓地抽出了长剑。
也许是那几声大喊为瑞香壮了胆子，她见姬如晦走了过来，便想要扑上去，哭道：“大人……求你放过老爷……放过小姐……”
“你知不知道，小姐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