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像。”
姬如晦掸了掸李清歌的肩膀，笑道：“叫声大人来听听。”
听到这话，李清歌简直目瞪口呆，没料到此人还有如此狗的一面，随即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骂道：“叫你妹！”
“不好么？”
见她当真生气了，姬如晦用手抚了抚下巴，语气认真道：“相信本大人，之前那身不适合你。”
他盯着李清歌的碎花布裙，勾唇笑道：“这个，才适合你。”
“懒得和你计较。”
李清歌哼道，一口气走到前头去了。
“小丫头还不领情。”姬如晦笑了一声，只在后头慢慢走着，领略城外的闲情野景，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
李清歌稍一瞥眼，便能看见身后一幅翩翩公子踏春图，心头憋屈得没办法，觉得这人就是故意将她扮丑了，好衬托他自己美貌的。
他此时这副好皮囊，若是叫京城里那些爱慕他的姑娘看到了，又不知要惊煞多少好春光。
说归说，二人还是依照计划各处走了一遍，走了大半日，才将城南几处水源走得七七八八，有了一番大概的了解。
整座归于城应有三大水源，一座南北跨城的尧归湖，一处前人修建的阳江城壕，源头皆由城外南江而发。
“不看不明白，这归于城竟是一处宝地……”
李清歌走到尧归湖畔，忽而停下来叹道：“东有南江绕城，形同天然屏障，西面群峰，北城地势较高，若能引水据险，便是一座金汤城池，非倾举国之兵，不得攻破。”
“啧。”姬如晦听了，惊讶地侧目看着她，“平日里见你只会吃喝，不想竟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