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秦培，你吓到我了。”
今天的秦培何止是不一样，老实说，有点疯了。
顾凌谦也不想两个人真的闹掰，所以才会有所顾忌。
屏幕中，秦培的脸往前凑了一下，顾凌谦刚要缩脖子，就听到对面的声音：“别动，我只是想要好好看看你。”
觉察到他在紧张，身体僵硬的不敢放松，秦培似无奈的摇了摇头：“隔着屏幕都怕我？”
顾凌谦脸红的摇头。
意识到自己这样太怂了，他便努力昂起下巴：“如果你正常点，我们还能好好聊天。”
那边安静了一会，忽的传来一声轻笑：“太久没看到你了，有点激动，抱歉。”
如果这会儿他们俩是面对面，秦培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继续维持绅士风度。
他那么想他，做梦也想。
要真是面对面，他恐怕早已经按捺不住的亲上去。
至于亲完之后，顾凌谦要打要骂，都随他处置。
有了顾凌谦的“警告”，之后秦培果真听话的没再继续撩他。
气氛严肃中，又多了一丝尴尬。
说了两句话后就停下来，然后就是一阵沉默，再然后他们又继续绞尽脑汁想话题。
顾凌谦心累。
他脑子里甚至还冒出来一个很荒唐的想法——秦培喜欢调戏他，那就给他调戏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经常视频，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边喊了一声“凌谦”，顾凌谦以为是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着急忙慌的撇开脸，不自在的应了一句：“怎么了？”
“我听唐铭说，你哥让我私下给你补课，有这回事吧？”明明是他一手策划，却装着一副我也是才刚听说的样子，还臭不要脸的把锅甩给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