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气势……”
当手中的长剑与端木羽手中的黑白双剑相撞时,端木凌薇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片阴冷的沼泽。
虽然恐怖的脉力冲击只将她震退半步,但她此时惊奇地发现,手中的长剑竟已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
“喀!”
只听一声清脆的颤鸣,三尺长剑竟化作千百枚细小的碎片纷纷落下。
美眸圆瞪,已有几分骇意。
手中的长剑虽不是什么稀罕的名剑,却也是由海银铁所铸的一柄好剑。
能承受她麟炎的恐怖温度,这柄剑怎会普通?
可只是一击,就被端木羽的双剑击碎。
端木凌薇美眸轻瞥,扫了一眼斜插在地的苍星玄殒剑微微摇头。
“不是这柄剑,是那柄消失的黑剑。被诅咒的黑暗之力,他的身体内到底有什么……”
“凌薇姐姐,你别傻在那儿呀!快来看看呀。”董俏伏在端木羽身二居一脸焦急,白皙的手掌轻拍面颊两侧。
“凌薇姐姐,他不会死了吧。”
看着董俏一脸担忧的模样,微微摇头随后伸出玉手。
端木羽身上已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焦灰,尤其是持剑的双臂更是被严重灼伤,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也被燎的只是一半。
“阿俏放心他还有鼻息和脉搏,只是被我的脉力给震昏了过去。”
“凌薇姐姐,那我们怎么办才好?”
“算了,先把他抬到房间再说。”
……
“什么!凌薇姐沐浴时被这混小子看光了?那你还给他躺你床上,这小子被烧死也算活该。”
这道声音冷冰冰,带着义愤填膺的语气,好似要把端木羽生生吞活剥才解恨。
紧接着一道柔和的声音微微想起。
“穇姐姐,他,他说自己只是无心的。”
“他说他是无心的你就信啊?阿俏,我是应该夸你善良呢?还是傻呢?”
“可我本来就不怎么聪明呀……”
“哎呀!真是要被你气疯啦!听我的等这个小淫贼一醒来,我们就把他绑起来送到青麟卫,这样的淫贼就是阉了他都是便宜的,得先给他灌辣椒水、然后做老虎凳……等把他折磨的半死不活,再把他浸猪笼让他死也不得安生!”
“可是穆姐姐,浸猪笼……好像是对付不守妇道的妇人的。”
“呃,咳咳咳……对付这种无耻小贼用什么酷刑我都嫌轻,好了我先去找凌薇姐,你呢?”
“噢!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我的药快煎糊了。”
“药?你喝什么药?”
“不是我喝,是给他的。”
“他?阿俏,我摸摸。没发烧呀?怎么尽说胡话?难不成你被他偷看还喜欢上人家了?对了,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当时去拿糕点,接过一回来就被他抱住了……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穆姐姐你坏死了尽是调侃我,好了你先去吧我得先给他喂药。”
“啧啧啧……我的傻阿俏呦!”
耳旁嗡嗡作响,端木羽只觉头疼欲裂,眼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好软、好暖的床。
他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柔和的俏脸。
这张脸虽然没有灵儿一般粉雕玉琢,也没有小遥儿一般精致动人,更没有端木凌薇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但这张脸却透着一股柔和、清爽之美,只是看着就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语的舒服。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是最钟爱各种胭脂水粉、沉迷化妆打扮的,可她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胭脂水粉的痕迹。
素白粉软糯的小脸蛋似乎吹弹可破,樱桃般的小嘴不需要半点红脂便已能吸引眼球,一双澄澈清透的眸子好似一泓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