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袁二家后,秦流西有些沉默,害得邓富财心里也有些惴惴,生怕惹怒了她,只能拉着滕昭往后撤了几步。
“小道长,你师父是怎么了?”
滕昭抽回袖子,看了一眼秦流西的后背,道:“无事。”
邓富财讪讪的,这师徒,一个话多,一个惜字如金,真是怪哉。
一路回到邓家,邓富财才鼓起了勇气问她,为何还要做那一套戏?
秦流西道:“这鬼婴也是冤魂一个,一次次轮回也够惨的了,做那一套,也确有平息她怨气的意思,入土为安,将来也有袁家祭拜,她到了地下,也能平心静气的投胎。而对于袁家,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还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