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夫纳直言不讳，他很清楚，很郑重的告诉托尔对燕八鹰感兴趣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他可以和燕八鹰一起喝酒，一起下棋，偶尔还会被半推半就，逼着去居酒屋喝上两杯。
但托尔不行。
“为什么偏偏就我不行啊？！”
在听到法夫纳居然说出这种话后，托尔当然不服，大家同样都是龙，凭什么就你例外啊？
再说了，她还在燕八鹰家里当过一天的专属女仆呢，见过了对方生活中各种各样的细节和点点滴滴，果然来找法夫纳商量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吗。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能在一起喝酒了不起啊，她还和对方在同一个房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一起睡过觉呢，你跟他睡过没？
——
就在托尔准备放弃和告辞的时候。
法夫纳似乎并不急于争辩，而是幽幽的说了一句。
“你想知道为什么？”
“我是想知道为什么。”
“好，那我就告诉你。”
“你一定要说的话，嘛～，我也勉强还能听听看。”
法夫纳直视起了托尔眼睛。
那认真的表情，也让托尔感受到了一丝小小的压力，那冷漠，冷淡，甚至冷血的表情，让托尔有些心情微妙。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们都跟他不是一路人，而那个燕八鹰，他的身上散发着和我一样的味道。”
“啊？——他竟也是龙！？”
托尔当场懵圈了呢。
还眨了眨大眼睛。
“不是龙的味道啊，蠢货！”
“不是就不是嘛，你突然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嘛。”
“.....”
法夫纳差点没被气死。
幸亏在一旁早就没有心思打活动的泷谷真，及时给他端来了一些凉茶，法夫纳接过手，喝了两口，真好啊，帮大忙了。
姑且用眼神跟对方道了一声谢。
泷谷真回以笑容，再次回去电脑前。
“那个家伙很危险……，他和我是一路人，他的身上散发着太多鲜血的味道，只要他愿意，没有人会希望成为他的敌人，因为他会用他的方式，残酷而又有趣的弄死对方，他会享受这个过程，还会扬起笑容。”
法夫纳并非恶意诽谤。
他有自己的证据。
在他眼里……，燕八鹰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杀人不眨眼，杀人不见血，任何被他真正定义为敌人的家伙，都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法夫纳真的见过。
……
当时两人还在公园喝下午茶，他们看到了几个十三四岁的不良青年，在合伙欺负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把两个孩子围在中间，对着他们哈哈大笑。
用泥巴和垃圾，扔在两个孩子的身上。
还有拳头和踢踹。
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没有按照约定，给他们带来足够的零花钱上交。
自持年龄够小的不良青年们，肆无忌惮的宣泄着自己的恶意。
直到他们那沾满臭泥的篮球，不经意间飞到了燕八鹰的餐桌上，还狠狠打翻了燕八鹰的茶杯，以及下酒菜。
——
察觉到这一点的不良青年们也不害怕，甚至还戏谑的看着慢慢站起身来的燕八鹰，“喂喂喂，那边恶心的大叔哦，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们啊？你打我们一个试试？——分分钟让你坐牢！讹死你啊！哈哈哈哈！”
贝特怒斥着身体，燕八鹰却拦住了它。
法夫纳并未出手。
而当燕八鹰真正走到对方面前的时候，为首的不良青年刚一笑起来，瞬间就被飓风般的一巴掌，毫无征兆的直接当场扇飞出去，晕死原地。